他见丁煜急眼,深吸一口气回道“村长把地又转给王飞,现在收割机都开始收地,我看玉米都装几车了,你说他是不是不讲究?不过你放心,我正带人起义呢,不出一个钟头,村委会大门我能给他骂塌了!”
“刷…”丁煜听到这消息以后脸色都白了,真他妈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对于村长的做法他理解但不认同,回头看了眼在床上熟睡的田田,缓步走出卧室“你那边想停一会儿,我给村长打电话…”
“也行,你先上,不行了在给我,我骂他!”
挂断电话之后,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的吸了一支烟,才给村长打过去。
“叔,干啥呢?”
“刚吃完饭,在屋里上火呢,呵呵…”
丁煜咬了咬牙,强把想骂人的冲动摁了下去,笑着回道“你上火我就不给你添堵了,有时间来市里,大侄子请你一条龙,吃喝嫖赌样样都整!”
村长开始并没说话,等了大约十几秒过后,才开口说道“就这样吧!”
可能丁煜所作出的姿态是弱者的行为,又或者说没有血性,但是都在印证着一个道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十几车玉米的钱还没给,如果这时候和村长闹翻,后果只有一个,堵上门来要账。
如果不给,刘琦又可以借此做文章:国家连农民工的钱都不敢欠,你就一个混社会的比国家还牛逼?传出去名不好听…
既然要给还没有这份钱,那就只能出去借,相比较而言,让更多的人跟着担惊受怕、向别人低头去借,还不如自己默默承受。曾经有人说过,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由此看来,低个头憋口气就是小事。
当下主要问题还是车辆被扣押,这个不解决有多少地都是白扯。
没过一会儿,张鹏和闫星君就分别打电话过来,问地是怎么回事,丁煜只好如实回答,他俩没在多说,也就挂断电话。
丁煜下楼帮田田买好早餐,回来看她还在床上熟睡,就把早餐放到厨房微波炉里,留个纸条,然后转身出门。
他突然间有个想法,马克思理论告诉我们要一分为二的看问题,也就是说任何是都可以一分为二,当前是车辆问题不假,可车辆的背后就是刘琦和局长,他俩并不是牢不可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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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在车上想了半天,眼神中登时爆出精光,一拍方向盘,恍然大悟。
二十分钟后,奇点楼下,丁煜打开玻璃吸着烟,手里里拨打刘琦的号码,他目光紧盯着奇点的大门,也不知为何,他看这里非常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