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会不会做买卖!”他登时有些急了。
“你打不打,不打滚犊子,丢东西了心烦呢!”老板娘极其不耐烦的说道。
他见上面有监控,掏刀会被看到,要是赤手空拳还真不一定能整过二百多斤的东北悍妇,一抿嘴巴子,决定把这口气咽了,伸手拿起电话,拨通道哥办公室的电话。
“喂?”道哥黑脸接起电话,公安局刚刚来消息,让他下午过去一趟。
“我小谢!”他还向门外看看,生怕有人听见这个名字认出他。
“…”道哥听见他说话,登时不知该怎么回了。
“内个…你给我拿点钱啊,我回去,惠南这地方太生性,整不了,我回家种地!”
“你好意思管我要钱?”道哥气的鼻子都歪了。
“你出去玩,小姐都叫了,没脱裤子就完事你还能不给人钱啊?结果固然重要,但是过程也不可小觑,你看着给,三分之一就行!”他相当有理的说道。
“一起出来四个,上我这牛逼哄哄说是超级战犯、悍匪!半个回合让人干倒仨!就你自己跑了,还舔个脸管我要钱?”
“意外,都是意外!”他跟没没虚电话里暴躁的道哥,继续说道“我昨天不整了两条丝袜么,当时没注意看,今天去的时候才发现上面有血,对,挺大一块血迹!你知道啥意思不!碰处女是转运,碰来大姨妈的女孩就是有事!我要是不机灵点,就全军覆没了…”
道哥刚想骂,可说到一半,就听电话里噼里啪啦的声音。
“哎哎…你个虎老娘们儿薅我头发干什么!你有病啊…”小谢脸被摁在玻璃柜台上,很难受。
“你个臭不要脸的,我说昨天晾外边的丝袜咋没了呢,原来是你偷的,今天还来,蹲点是不?喜欢上我的味道了是不?”老板娘一手薅他头发,另一只手握拳就往他后背上锤,相当用力。
“不是,你有病吧!我能偷你丝袜…”小谢懵逼了,向上动了几下,发现根本就是泰山压顶,根本挣脱不开。
“还犟!还犟!都有血迹,你还犟什么!我家老爷们就好这口,前天晚
上贴身穿的,要不然能蹭上血!”老板娘已经笃定注意,相当不讲理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