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埋怨,不抱怨,做点自己想做的事,这就是此时丁煜最为真实的心里写照,可以说和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
这床上,还残留着田田的香味,却没有了田田的温度。
这一下午时间,他不是没想过田田,想了,却想不出结果,他承认自己心眼小,以前所谓的博爱只不过是为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出轨理由罢了,有了梦涵,田田的空间就会被挤压。
人嘛,都是在犯贱中成长,在受伤中成熟。
原本他以为这段时间梦涵的远去,心里也没做过多念想,就是忘记了这个女孩,后来才发现,某些情愫就是种子,埋藏的越深,根扎的就越结实,一场春雨的到来,就会枝繁叶茂…
活了这么大,他第一次为情所困…
房间外,客厅里,二哥和尚垠难得的能坐在一起,桌子上摆着熟食,还有小酒…
“哎…都是男人,丁煜不容易,你不容易,我也不容易…”二哥喝的迷迷糊糊,脸色通红的又道“你惦记我姐,我也惦记我姐,到最后,谁也没得到我姐,倒是便宜了张斌那小子,哎…这他妈操蛋,你咋想的,参加婚礼不?怎么说我也算是娘家人,说话还是好使的,给你弄个伴郎当当?”
尚垠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看不出半点哀伤。
“哑巴了?我姐离去给你伤心成这样?”二哥眨巴着眼睛问道。
“别扯犊子,喝酒…”尚垠拿起酒杯,笑骂了一句。
“这些年啊,咱俩还第一次这样喝酒,你跟我说说,到底咋想的?如果你要是有抢婚的意思,我给你做内应,相比张斌来说,我还跟喜欢你一点,那个二百五,前年我管他借车,给撞了,你说就咱们这关系还能说陪嘛,都有保险就保险就行了,到最后愣是黑脸跟我说这是刚买三天的车,我一生气,摔了两千块钱就走了,他气量太小…”
“呵呵,你记了三年…”尚垠摇了摇头。
“不是三年的事,我是心疼我那两千块钱死的比赵四他爹还惨…”
“行了,你喝吧,我有点迷糊,回去睡觉…”尚垠放下酒杯,拍腿站起来。
“喂喂,你就这酒量啊…”二哥有点没喝好的意思。
尚垠头也没回的抬起手摆了摆,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