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他诧异回过头。
“阳哥,我们在惠南市对手比较多,哥几个过来肯定是没拿自己人身安全当回事,但是也不能一味儿的送死,这几天我们干什么,你干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在我眼里大家做的工作几乎相当,可为什么你能找到,我们没找到…”
“有话直说…”刘飞阳转过身。
“厄…”阿圳咬了咬牙,随即抬头盯着他问道“你是不是在惠南市有朋友?如果有,请告诉我们,让我们心里有点底!”
“呵呵…”他抬手拍了拍阿圳肩膀“小伙子,你这几天话有点多…”他说完,没有半分停留的开门出去。
阿圳还保持看门口的方向,即使剩下的仅仅有一张门板,眼神变幻,若有所思。
另一边,滨海市。
丁煜刚刚从包厢的沙发上坐起来,头发乱糟糟,身上满是酒味,眼袋下垂黑眼圈十足,他低头用一手揉着太阳穴,此时意识清醒但还是头昏眼花,连续几天的高强度酒桌“车轮战”已经让他有些吃不消。
现在听到酒这个字就开始反胃。
某些酒局他可以不去,有些酒局则是必须要去,比如孔局,在对抗赵德汉的时候他抗的压力不比丁煜小,自己应该有所表示,丁煜脑中回想着昨晚赵德汉脸色通红拉着自己手说“老弟啊,南沙区大大小小的场子得有四五十家,我就没看过你这么不省心的,现在哥哥已经到关键时期,你别在整事了行不?”
这话看似是在商量,但能让他如此直白的说出来,就说明已经快触及到他的底线,是用金钱关系摆平不了的底线…
一手支撑沙发站起来,脑袋里像是有块铅似的还往下沉,走出门,走廊里工作人员已经开始准备工作,制服非常统一,看见丁煜都开始打招呼,他衬衫扣子最上面两颗没系,能看到里面裸露皮肤上的刀疤。
下楼之后顺手在吧台里拿了瓶冰水,咕噜咕噜往嘴里灌。
还没开始营业,所以除了工作人员以外,大厅里非常宁静,他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回头看了一圈,即使空旷却能让人心里满满…
“煜哥…”
张敏自从到垠煜以来,除了在包厢那次事之外算的上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她看丁煜在这坐着,从后台走出来,仍旧是一身制服,耳朵上挂着耳机和麦克。
“久久呢?”丁煜点点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