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名这个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有些人随随便便就能挂上某局的牌子,可在仔细问下去,后面肯定有个职位高到一定境界的长辈,实则与其说挂名难,不如说有个职位高的长辈难。
在惠南市有一句老话:最赚钱的两个职业是,倒药的,劫道的!只不过那都是老一辈流传下来的说法,在进入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就改成:一桥、二路、三建筑。当下最火热的房地产行业吸金功效在这三种面前就是小儿科罢了,之所以没听说哪个富豪是干这三种起家,因为每当有这种工程的时候,总会挂上个牌子“某某某局承建”
如果细究某局的资产,少说也得几百个亿…
足足过了两个小时,丁煜才从兴奋中慢慢平静下来,实则刚才田德中还说了一个活,就是机械的问题,机械需要更新换代,从厂家走还是从代理商走就是田德中一句话的事,丁煜想在这个对缝很容易,只是不能长久被他自动忽略。
他现在心里的想法很多,只是没有联络工具,无法传递出去。
在开始的时候,丁煜打算把刑期服满,可在这么大事面前他就必须得出去,只不过,眼看着要过年了,各级单位都忙着过年,他不可能为了自己这点事把人都得罪一遍,只能挺着…
无聊的他,心思又开始天马行空。
在医院躺了三天,院方和看守所领导坚决不同意他出院,但在这里是在无聊的他强烈要求回去,脖子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就差拆线,静静养着就可以,今天已经农历二十九,明天就是传统节日春节。
当室友们看到他回来无不鼓掌欢迎,脸上洋溢着比过年还要浓烈的喜庆,因为有丁煜在,意味着今年则是圆满年,伙食也要比其他号子丰盛的多,谁让他平时抽烟都是中华。
看守所里张灯结彩,管教组织犯人做大扫除,几百号人把各个角落清扫的一尘不染,有些程序问题是必须走的,比如今天晚上有联欢晚会,在前几天的时候已经组织排练节目,据说还请了女子合唱团…
让丁煜有些失落的是,号子里走了两个人,李彦,是必须得走的,如果继续在这里呆着先不说能不能被打死,更有可能被丁煜逼问出是谁找的他,一把手既然能参与这事,自然会做的天衣无缝。
据说是在丁煜送进医院的早上,就极其违反程序的转到监狱,而就在昨天,法院的判决下达:死刑,立即执行…
至于这个立即执行能不能过完年不得而知。
第二个消失的人就是老井,他算得上救丁煜一命,回到号子的时候没看到他还有些失落,这个人很神秘,嘴里也从来没一句实话,不过并不妨碍他的光辉形象。
再有的变化就是:坐班又变成了坐班,那两名壮汉沦为跟班角色,通俗点说,这俩人就是花架子,长的大吓人,一旦心里防线被人击垮之后会变得比任何人都怂,只不过她们也不敢惹丁煜,相安无事倒也挺好。
从下午一点开始,进入探视的密集时间,不单单指丁煜,其他人也有亲属过来,当然,丁煜还是那个单间,在单间里仍旧放松,可能是看守所里面对他有歉意,又有可能是时间特殊,并没控制探视人数,也并没限制携带物品重量。
梦涵是最先过来的,和大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