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就在老万尸体砸到地上的同时，某个宾馆里的小丑还坐在床上望着外面，万家灯火所剩无几，为这座城市铺上一层静谧，小丑吸烟，烟灰长长一截，刚刚脱落。

小丑对老万这个火凤凰没有感情，没有丁点感情，小丑眼里的老万也如蝼蚁一般，死了就死了，只要走在这条路上的人都得想到这天，早一点晚一点的区别而已，小丑到现在也没幻想出自己的结局。

只不过，小丑思考的结局是什么样的死法而已。

这一抹烟火的火光照亮面具，让小丑的红唇越发诡异渗人。

现在需要思考的是，自己手里有合同，如何利用合同，把它给谁才能达到自己最想要的效果，现在的惠南市形势变得越发清晰，丁煜、尚垠、彭老大，这是最主要的三方势力，自己抛出合同这个价码，哪一方都会为此整的头破血流。

小丑笑了，外面的嘴唇没动，里面的嘴唇咧出一抹弧度。

正在这时“叮铃铃…”

旁边的电话突然响起，上面有两个字，小丑看过去微微错愕，眼睛镶嵌在其中久久不能自拔，足足过了几十秒，电话即将挂断的时候，才拿起来放到耳边。

“喂…”

“…”小丑出声，对面反而沉默。

电话两边的两人沉默了大约十几分钟，对面那人终于忍不住，听语气有些颤颤巍巍“你为什么这么执着？”

“这个世界欠我的，现在的我，只想向小丑一样蜷缩在自己的世界！”小丑几乎没有犹豫的平淡回到，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发现这面具之上已经挂着眼泪。

“老万死了，把合同给我吧！”

“凭什么？”小丑带有嘲讽的问道。

“就凭在这个世界上，我是最…”

另一边。

在丁煜走后，尚垠也没在农村多呆，死不死人跟他关系不大，只是确定自己心中想确定的就可以，知道李晓凯已经把合同交出去，那么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把合同拿到自己手中，他这人在思考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并且不喜欢开灯。

可能是因为都是人，都是相对成功的人的原因，他喜欢一个人在寂静的夜里冥思苦想，就在刚才传来闫星君弄死老万的事，无疑让惠南的局面变得更加清晰。

就像一副扑克牌，从上面开始一张一张的揭开，把揭下来的牌都摆在台面上，这幅扑克还剩什么，还剩多少，一目了然…

唯一无法确定的就是，哪张扑克先出来，哪张扑克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