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三吃痛瞬间弯下腰,但他看大鹏要跑,抬起枪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亢…”
“嘭…”
子弹瞬间穿透大鹏大腿,已经打穿,有个有血窟窿正在往出淌血。
身体顿时矮了一半,可亡命徒跟社会流氓最本质的区别是,要干什么没人能拦住,不把别人的命当命,也不在在乎自己的命。
在这一刻,大鹏身上的亡命徒气息展露无遗,没回头,一瘸一拐的用尽全力再跑,他知道如果继续留在这,肯定是死路一条,警察不可能有网开一面这说,只有在自己还没咽气的前提下,跳出窗户,才能侥幸活下去。
就在这时“亢…”又是一枪。
这枪不是葛老三开的。而是后面的警察。他们知道,这帮流氓已经不管不顾了,很难保证他们不把枪口对准自己,为了稳妥起见,只能开枪。
“当啷…”子弹镶嵌在葛老三的肩胛骨里,手里端着的枪,顿时掉在地上。
“大哥,赶紧走…一会来不及了!”他旁边的小弟撕心裂肺的喊道,什么样的将带什么样的兵,葛老三对彭老大有种近乎傻子的愚忠,那么他手下也都是这个样子,见到大哥受伤,二话没说挡在警察和葛老三之间。
“凑你大爷…”葛老三浑身气的直哆嗦。
骂一句之后,也没莽夫的留在原地,迅速往那扇窗户逃跑。
过来的民警也知道,以他们几人、一杆枪的警力把这些人全部抓住不现实,在援兵到来之前,只能控制局面,把人员尽可能多的控制住。所以眼看着他们走,也没招。
“嘭…”大鹏跳下去脖子上青筋凸起,痛的险些没叫出来。
这里是楼的侧面胡同,仅是胡同口有路灯照亮,这里可以说漆黑一片,右边是马路,左面很黑,他想了想毫不犹豫的奔右面走去,走出来是还能看到正门口停的警车,以及远处此起彼伏的警笛声,他咬住牙关走出一百多米,伸手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随后远去。
二十分钟后,事情才传到丁煜耳中,此时接近凌晨两点。他接起电话,当听到大鹏他们几个在会所出事,眉头不可掩饰的紧皱起来,好不容易消停几天,绝对不足十天。
给他打电话的是市局大案队,让他过去配合调查,从打电话的人来看,事情明显发展到区分局捂不住的地步,电话里没细说,但他知道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