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震?他就是一介莽夫,我是我他是他,不发生关系,你的关系加上我的人,想要掐死丁煜很简单”刘飞阳又轻飘飘的说一嘴,又把刚刚放进兜里的打火机拿出来,玩弄着。
彭老大听他说完,把身子回正,靠在座椅上望着前方。
事情越来越多,他就越来越心生无力感,有时候也会感慨时光不在,如果自己是二三十岁小伙子的话,绝对不会让别人说出“焦头烂额”四个字,在这一段时间里他都在想,自己拼了半辈子,才获得“大哥”这个名号。
原本以为能像老一辈那样,大哥一辈子是大哥,小弟永远都是弟弟,能遵循行业规则,只要自己触顶就可以安枕无忧。
直到此时此刻,他才明白什么叫与人斗其乐无穷。
这几这个大哥的名头显然已经挡了别人上位的路,这场战争不是你是就是我亡。
在如果,他今年只有五十岁,也绝对不会半夜跑出来跟刘飞阳谈条件,还在这荒郊野岭之中。
现在的彭老大很难,也很疲惫,下面一堆人盯着,都要争这个位置。
“你说吧,怎么合作…”彭老大悠悠的问出一句。
“这个简单…”
从目前来看,刘飞阳张嘴闭嘴都说田震是猪脑袋,大致是不像代表着田震和彭老大合作,但即使是这样,以偷铁引起的这点小事,也让几大势力再次卷入漩涡之中。
事情一晃过了三天。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市里对会所火拼成立了专案组进行调查,但三天过去仍旧没有明确态度,丁煜找人问过几次,都是正在调查中,至于在调查什么,只有绝对核心的几个人之后,没传出来。
好在事发当晚已经是后半夜,会所大厅里的顾客不算很多,再加上警方已经早早把门口堵住,没让这事大范围传播,在媒体方面没有压力。
再有就是媒体方面似乎是为了引导舆论不把矛头对准会所,报纸上着重报道的是葛老六遇刺身亡事件,言语极其尖锐,把他批判成体无完肤的恶人。
丁煜刚刚挂断和市里关系的电话,回复仍旧是那样,专案组内部的事,不好插手,他正在房间内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