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惠南市。
阿圳和刘观称从机场出来并没回家休息,两人来到一家不知名的酒吧,是那种最古典的酒吧,也都放着舒缓的轻音乐,里面客人不多,前面的舞台上有个女孩在唱歌,他俩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每人要了两瓶啤酒。
尚垠和刘飞阳是对峙状态,可实质上就是外紧内松,并没限制他们交流。
刘观称自从出院就提个光头,眼神也不在是以前那有些呆萌的色彩,一夜之间成熟很多,张嘴闭嘴的开塞露产业也离他远去,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没喝多少,却有些眩晕。
旁边的阿圳有些迷茫的看着前方酒架,事情进展到这一步,他无能为力,心里的滔天巨浪也都一直憋着,相比较刘观称而言,他应该成熟,却怎么也理解不上去为什么曾经一个锅里盛饭的兄弟,会走到今天这步。
“叮铃铃…”
摆在吧台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来。
阿圳看了眼,随即放到耳边。
“走了?”电话并不是尚垠打过来的,因为这段时间尚垠根本没有任何空闲,除了市里政治层面的酒会,就是商业层面和各种商会洽谈,每天要忙到后半夜,今天去机场也是猴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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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阿圳说着,拿起酒喝一口。
“临走时说什么了?”猴子皱了皱眉,他知道惠南飞滨海的航班是几点,也一直在等着阿圳汇报情况,迟迟没有等到,就想通是因为什么。
阿圳听到这话有些犹豫,如果让他来说,他一定会说:煜哥,普通人这辈子没经历过的事你都经历过了,寻常人这辈子没经历过的辉煌,你也都经历过了,即使最粗俗的用金钱计算,你现在的资产也是百分之九十九国人,一辈子不能企及的。
然人丁煜最后说的那句话,让他非常肯定,昔日的煜哥还会卷土重来。
“你在喝酒?”猴子见他迟迟不回话,又带有催促意味的说道。
“在酒吧里,喝了一点,丁煜走时候什么都没说,就带着诗蓝,两人上飞机离开,也没看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阿圳沉默半天,还是没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