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被丢下窗户的酒瓶又被放回了桌上。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引起酒吧三楼其他人的注意,但看着征服者康坐在了那个醉醺醺的酒鬼对面,珍妮特女士立刻感觉到了一阵心悸。
如果被康抓在手中的酒瓶不能在正确的时间丢下去砸到梅森头上,或许后续属于她所知的一切都会被改变。
当一只蝴蝶开始扇动翅膀
“你谁啊。”
低着头的酒鬼不爽的骂了句,但康并不在意这个寻欢作乐的家伙,相反,他手里握着那朗姆酒瓶仰起头对朝着他走来的珍妮特女士露出了一个笑容。
看来他早就猜到两人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砰”
初代黄蜂女抬起手腕朝着天空开了一枪,又一把拉开自己的手包露出其中已经开始倒计时的炸弹,对静下来的周围喊到:
“这是私人恩怨,无关人等滚出去!”
按理说这样的行为在其他地方必然会引发轩然大波,然而这是哥谭,还是企鹅人开的酒吧,能在这里寻欢作乐的自然不会是普通人。
尽管眼前有一枚滴滴作响的炸弹,但人群还是非常有序的撤离后退,个别很绅士的家伙还会护住自己的女伴,
在不紧不慢非常有序的数秒之后,这一圈人已经被清空。
跳动着蓄能光芒的腕炮瞄准了眼前的征服者康,珍妮特盯着他,说:
“把那个瓶子丢下去!立刻!”
“你还是这样,喜欢逼我做一些我不想做的事,或许你应该花点时间检讨一下我们为什么没能走到一起,珍妮特。”
康耸了耸肩,丝毫没有被瞄准的威胁感,反而相当放松的将双臂撑在桌上,对与他有深厚渊源的黄蜂女说:
“现在这个瓶子在我手里,别担心,距离命运节点到来还有那么几分钟的时间,我们或许可以谈一谈。
过来,珍妮特。
坐下!
你知道你在这里杀了我只会让事情变的更糟,你以前也不是没试过,你应该得到过教训了。”
珍妮特女士盯着他恨不得现在就开枪秒了这个混蛋,但最终她还是上前将那醉醺醺的酒鬼推到旁边的座位上。
她在征服者康对面坐下,说:
“你现在是康之军团的首领?混得不错嘛。”
“不,我不是,首领是另一个家伙,现在正在被其他时间线上的康之叛军们追杀,或许下一秒就会挂掉。
但那是他身为首领的必要风险,没人关心他的命运,太多野心勃勃又能力十足的变体等待着继位。
可惜我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对这个游戏失去了兴趣。
人无法和自己作对,而自己也永远是自己最糟糕的对手。”
眼前的康就和与老朋友见面时的闲聊,他把玩着手中的酒瓶说:
“我最近在钻研命运,恰好遇到老A组织人手对梅森进行暗杀,我觉得这挺有意思便参加了,在其他蠢货康还致力于在已经开始的命运里扭转未来的时候,唯有我意识到梅森独特的命运在他的故事正式推进前就已经开始了。
你知道所有人的人生对我而言都是一本已经写完的书,我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对这些形形色色但早已被铸就的命运探索失去了兴趣。
然而,越是研究梅森·库珀的人生,我所能确信的答案就越少,疑惑反而越来越多,这就是我邀请你进行这场谈话的目的。
珍妮特,让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真的了解你所信任的首领吗?”
康那黝黑的脸上带着相当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对坐在自己面对的珍妮特女士说:
“如果你回答正确,我会面带笑容的把这个瓶子交给你,让你来完成并确保这个命运节点顺利推进。
回答我!
你真的了解梅森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熟知康的恶劣性格的珍妮特女士直接略过了回答环节,她紧绷着身体盯着眼前的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