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见深披上白大褂,拿着记录本,推开了房门。
“傅少,早啊。”
傅斯年的额头上全是汗水,脸色苍白到了极点!
“傅少!你怎么了?”
“头刺痛,耳鸣。”傅斯年艰难的开口。
“你等着,我马上给你打一针。”
白见深不敢耽搁一分一秒,药水推完,傅斯年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不能一次推三针吗?”他问。
“不行,你的心脏会受不了!而且,这药也不能经常用。”
“前两针没有什么用,只有第三针才有用。”
白见深一脸疑惑。
“这不可能啊!药都是一样的,不可能前两针没有用,只有第三针有用。”
“昨晚打了第三针后,我觉得非常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