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继续,我就打扰你们了。”白见深退了出去。
时浅看着手里的东西,阅读了一下上面的说明。
挺简单的。
但是,日子不对,她今天没有必要测。
她将这几个试纸收好。
时间也不早了,她准备先去洗个澡,还得再学习一会,抓紧把落下的课都跟上。
时浅拿了睡衣,走进浴室。
傅斯年缓缓睁开双眼。
他的头,一点都不痛了。
难道是因为时浅的原因?
昨天晚上,也是她回来后,就不痛了。
今天又是她回来后,疼痛消失。
不!他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这毫无科学依据。
就如白见深所说,他的头痛,是间歇性的,恰好,这两次不痛的时候,都被时浅赶上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