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他站立都难,现在抱起时浅也觉得轻松,他感觉,他的双腿应该快要痊愈了。
将时浅抱到房间,放在床上。
傅斯年起身,准备离开。
时浅又翻了个身,缩成了虾子的形状,他回到床边,摸了一下她的手。
好凉!
他又伸出被窝里,摸摸她的脚,也是没有一点温度。
这都几月了?她还那么怕冷?他冲了个冷水澡,都比她身上温暖。
他朝床边望去,找空调的遥控器,突然,时浅紧紧的抱着他的胳膊。
他拉开被子,躺了进去。
时浅立即朝他挨了过来。
冰冷的小手精准的伸进他的浴袍内。
傅斯年呼吸一沉,低头朝她望去,心里更加郁闷了。
他现在的作用对她来说就是个取暖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