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稳住身子,看向时浅。
时浅也感觉,自己刚刚下手重了,她都听到傅斯年的头撞在车门上的声音了!
不过,这一点都不怪她。
他刚刚都干了什么?
说得好听点,这叫轻薄,说得难听点,这叫骚扰,流氓!
傅斯年整理了一下西装,坐正身子。
头被撞的隐隐作痛,但是,只要时浅没有应激反应就行。
车内没了任何声音,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时浅把点心装好,也没有什么心思吃了。
车子转过一个弯汇入了主路,前面开始拥堵起来。
时浅拿出手机,看了一下路况。
到医院还需要半个小时,也就是说,她还要和傅斯年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待半个小时。
傅斯年朝时浅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