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没有坐在轮椅上,把时浅当成了人肉架子,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
时浅这会儿都顾不上推开他了,还有些担心他会站不稳摔倒。
电梯停在二十六楼,门开了。
时浅扶着傅斯年走过走去,“傅少,你先扶着墙站一会,我去把轮椅拿出来。”
她的话音刚落,傅斯年就一把扯过她,将她按在墙壁上。
“电梯里不可以,现在可以了吗?”傅斯年朝她问道。
“不!什么地方都不可以!”
傅斯年突然低头,朝她压了过来,将她拒绝的话,如数吞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吻,让时浅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吻强势的不容她拒绝,却又带着丝丝的缠绵与柔情,一点一点的蚕食着她的理智。
傅斯年终于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