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都没有用力。
时浅紧紧的皱着眉,因为害怕身子蜷缩在他的怀中。
傅斯年也恢复了一丝冷静。
他一松手,时浅立即从他的怀中逃开,无助的缩在坐椅上。
傅斯年抽了一张纸巾擦手。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纸巾上。
雪白的纸巾上有淡淡的血色。
他的脑中嗡的一声,一片空白,瞬间明白了什么。
时浅她竟然还是个……
他紧紧的将纸巾撰在手中,朝时浅的方向望去。
她把头都埋在膝盖里,乌黑的青丝遮将她的肩膀都遮住了。
他缓缓朝她伸出手,想要将她揽在怀里安慰,可是,他的手才刚刚落到她的肩膀上,时浅的身子就是剧烈的一颤!
可见她刚刚真的受到了很大的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