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暖水袋,她只能抱紧自己了。
傅斯年从浴室里走出来,只裹了一件浴巾,看到时浅缩成一团,马上擦干身上的水份,躺在床上。
“又不舒服了吗?”他将手伸进被子里,摸到时浅冰冷的小手,眉头顿时拧紧了,“空调开得太低了吗?”
“已经调到二十九度了。”
傅斯年将时浅转了过来,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滚烫的胸膛让时浅感觉非常舒服,可是,他刚洗了澡就进来,能穿件衣服吗?
她的手都没有地方放了。
“这样好一些没有?”傅斯年柔声问。
“好……好一点了,就是……”时浅欲言又止。
“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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