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像是哑巴了,而傅斯年,则是在细细的打量她,渐渐的,他的唇角微微上扬。
他一笑,时浅顿时感觉更窘迫了。
“你笑什么?”时浅问道。
傅斯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朝她问道:“你就准备这么敷衍我吗?”
“这哪里是敷衍?我这是在帝都录节目,如果以后我去了外地呢?”
“你的意思是,以后我想见你都成了奢侈了?”傅斯年笑着问。
“这是我的工作。”
“不想我来也可以,说点好听的,哄得我开心了,我就不来了。”傅斯年靠在椅背上,紧紧的盯着手机屏幕,不放过时浅的任何一个表情。
听到他的话,她顿时皱紧了眉,一脸为难的样子。
“什么是好听的话?你想听哪方面的,能不能给我个提示。”
“自己想。”
时浅一噎,她怎么知道什么话在他那里算是好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