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发现,我还是有从商的天赋的,这算不算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
「这叫嫁夫随夫,随我不好吗?」傅斯年笑着问。
「什么叫嫁夫随夫?我只听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傅斯年噎了一下,竟没有办法反驳。
他伸手把她捞进怀里。
「我瞧着你这张小嘴也挺毒的。」
时浅突然朝他靠近,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那你中毒了吗?」新
「容三说,我的嘴巴也有毒,所以,我们是以毒攻毒。」
傅斯年低头朝她吻了过去。
他的吻不是像时浅那样浅浅的一碰,他是想把她吞进腹中的深吻,直到榨干她肺里的最后一丝空气才肯罢休。
陈松推门而入,一看到这个画面,立即退了出去,把门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