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傅斯年冷声问。
“能不能让我照顾一下浅浅?”
“她不会希望你来照顾她。”傅斯年冷声拒绝。
“我知道,我知道她不想看到我,我的意思不是出现在她的面前照顾她,我只是想尽我所能照顾照顾她,傅少,你也知道,我时日不多了, 就当是让我完成自己小小的遗愿,将来死的时候,也能有脸去向浅浅的爷爷奶奶赔罪。”林士铭万分诚恳。
“再说的具体一点。”傅斯年的态度还是没有一丝松懈。
“现在我做什么对于浅浅来说,都是多余的,只是属于我自己的救赎而已,我也不奢望她能原谅我。有一次, 浅浅的妈妈不在家,我想带浅浅出去吃饭, 可是浅浅不同意, 她希望我能给她做一顿饭。”
“浅浅说想吃鱼,我哪里会煎鱼,就赶鸭子上架煎了一条,结果,都煎糊了,然后,我又加了点水,随便弄了一些食材,煮了一锅出来,我以为浅浅会嫌弃,可是她却吃得好香。”林士铭说到这里,控制不住一阵哽咽。
他的泪水又控制不住涌了出来,“她还说,爸爸做的鱼糜羹味道很好,后来, 她就一直吵着,想让我再给她做鱼糜羹吃,可是, 我一次也没有再为她做过。”
“浅浅她根本就不是想吃鱼糜羹,她只是缺少你的关怀和爱,她想尽一切办法,想要留下你!”
林士铭又是一阵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