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时浅痛呼一声,抬手揉了揉被傅斯年弹过的地方。
傅斯年干脆把她抱起来,自己坐在沙发上,然后将她安放在自己的怀里。
“这么急着跑下楼,是不是害怕我被爷爷骂,担心我对不对?”
“我才没有,我刚好渴了,下楼喝水。”时浅连忙澄清。
傅斯年把头埋在她的颈窝,用鼻尖蹭着她脖间细嫩的皮肤。
时浅被他蹭得痒痒的,抬手按着他的头,不让他乱动。
“浅浅,我回来的时候你在窗户看我,我都看到了,别隐藏了,你是在乎我的。”说着,傅斯年就收紧了抱着时浅的力道。
时浅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我那是……”
“我现在去向爷爷坦白,我去找容湛喝酒去了。”傅斯年打断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