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那句话,不管怎么样,哪怕肝源没了,你们两个别给我在路上出事。”陶智杰对他们两个人说,一反温和的常态,是严肃的命令的语气。
何光佑拿着机票过来了,交给邱瑞云,仔细交代着:“这是你和她两个人的去程和回程机票。今晚深夜一点半的飞机。救护车会在十一点钟从急诊出发,送你们前往首都机场,你们带上箱子,要坐五个半小时飞机抵达目的地,之后要以最快的速度坐上车赶到对方医院。”
“对面医院有救护车提前到机场拉我们吗?”邱瑞云问。
“估计没有。你知道的,肯定不止一个器官。我们拿的肝,其它医院拿的肾、肺、眼角膜。他们医院哪里来那么多救护车来回送人。你们要自己打车去。”
邱瑞云先把机票收好,没开始旅程,心头有些紧张了。因为这个路上交通时间超出他从来执行过的每次任务时间,前所未有。每年可供移植的供体器官太少了,不去争取的话,等于是代替自家患者放弃了,有违医德。
“你带着她,路上更要小心点。”何光佑拍了拍他肩膀,和陶智杰一样语气可深了。
邱瑞云点了点头。可以的话,他想换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