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是开心的意思。”聂广义若有所思道。
“原来?”梦心之好奇追问,“聂先生以前也见过这样的落款。”
“见过。”
“什么时候?”
“忘了。”
“……”
聂广义帮梦心之把行李拿到了房间。
也没介绍一下房间里面的设施要怎么用。
连门都没有进,就直接转身走人了。
广义大少虽然傲娇,平日里也不是这么不绅士的男生。
主要是对着梦心之,他就一点底气都没有,甚至开始对绅士过敏。
聂广义觉得自己可能是中了这姑娘的邪,一见到就心烦气躁。
明明认识不久,前前后后总共才见过四次。
却和见了鬼似的,动不动就当着人家的面哭。
细数起来,过去十四年,在妈妈离世之后,他总共就哭过两回。
一回在万安桥底下,那一次不叫哭,最多也就算流眼泪。
飞机上的这一次,是真的一点理由也找不出来了,哪怕是风沙迷了眼。
先不说飞机上怎么会有风沙,就算有也不会让人情绪失控到他那种程度。
聂广义并不排斥和梦心之聊天,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喜欢的。
问题是,聊着聊着,总会出一些千奇百怪的状况。
在国内也就算了,现在是在意大利。
他在这儿,可是冉冉升起的建筑新星。
事务所的实习生们疯狂崇拜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