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教授,天才测的是智商。我得想想姑娘喜欢什么,制定一个完美的策略。”
“行,爸爸期待你的好消息。有什么你自己不方便,需要爸爸去打探的,你尽管开口。”
“宗极是我兄弟,我有什么不方便的?”
“你这心态,还是赶紧洗洗睡吧。”
“行,听聂教授的。”
聂天勤很能理解聂广义此时的纠结,严格算起来,这也算是有些家学渊源。
聂天勤不免感叹:“一场寂寞凭谁诉。算前言,总轻负。早知任地难拼,悔不当时留住。”
“聂教授,你这七老八十加大半夜的,想什么洞房花烛。”
“爸爸是说你不知道珍惜,太过后知后觉,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切,聂教授,你要诚实地面对你的内心。你就说你数落我的《昼夜乐》,第一句是不是【洞房记得初相遇。便只合、长相聚。何期小会幽欢,变作离情别绪。】”
“爸爸说不过你,你赶紧去洗澡,爸爸上去补个觉。”
“别介,聂教授,你作为学者和父亲,知道儿子要去追姑娘,难道不是应该先给儿子推荐几本好书?”
“好书?什么好书?”
“追姑娘的书啊。”
“大头啊,尽信书不如无书,哪有追女孩子还要看书的啊?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书中自有颜如玉吧?”
“聂教授,你这话说的,你难道不想早点当爷爷吗?”
“我当然想,但是你现在的这个情况,我感觉我八十岁都实现不了这个愿望。”
“你既然都知道了,还不快点给我推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