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为什么呢?”聂广义反过来问:“姑娘说话怎么总是这么有道理?你说我为什么需要有人解说辽博?”
梦心之愣了愣,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都有点分不清,聂广义这是直男癌晚期,还是特别有说话的技巧。
把这个问题打回来给她,她要怎么回答?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
1,聂先生断片了。
2,聂先生不记得自己昨天表过白。
在这种情况下,她要是上赶着说点什么,就显得刻意且诡异,还有引导表白的嫌疑。
“这是我问聂先生的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当然是无从知晓的。”
“梦姑娘,你不要以为你长得这么好看这么有气质这么沉鱼落雁倾城倾国亭亭玉立仙姿佚貌夭桃秾李靡颜腻理明眸皓齿绛唇映日双瞳剪水螓首蛾眉手如柔玉像出水芙蓉那么仪态万方就可以明知故问。”
聂广义说成语的语速极快,没有足够的成语储备和听力水平,根本就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偏偏这会儿在场的四个人,聂广义,刚刚打完电话的聂教授,梦心之和她的爸爸,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个中翘楚。
聂天勤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不知道该欣慰还是该叹气。
明明说了那么多赞美的成语,最后为什么画蛇添足地来了一个【明知故问】。
导致整段话,都变得意味不明起来。
聂广义从来都是语种不同的,他名叫广义,他的表白也是广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