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尼梦奠帖》和《行书千字文》可以一起看吗?之前辽博办《中国古代书法展》的时候,还分了第一期和第二期,分别展出了这两幅作品。”梦心之有点激动:“我之前在故宫看过陈镛藏本的欧阳询《虞恭公碑》,是【楷圣】欧阳询最后一幅楷书作品。”
“姑娘刚刚这句话,稍微有那么一点不严谨。”聂广义把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举到自己的右眼边上,做了一个很细小的示意:“不像是从一个博物馆专业的绩优生嘴里说出来的。”
“聂先生指的是哪个地方?”涉及到专业,梦心之还是挺喜欢聂广义这种直来直去的表达。
“《虞恭公碑》是欧阳询在八十三岁的时候创作的,只能说是已经发现的作品里面最晚的一幅楷书,毕竟他老人家一口气活到了八十五岁,有空没空就会动动笔。”
“确实。楷圣欧阳询的一生到底有过多少书法作品,我们已无从知晓。”梦心之表示了赞同。
“没错。欧阳询仍然流传于世的真迹一共有四幅,两幅在辽博,两幅在故宫。是不是辽博在中国古代书法收藏上还是比较之丰富,要不然也没办法在某些分类上,和故宫分庭抗礼。”
“是的。有点可惜的是,辽博的《仲尼梦奠帖》和《行书千字文》,都是欧阳询的行书。但欧阳询真正的成就,是在楷书。”梦心之点头赞同完了,紧接着又开始遗憾。
“姑娘所言极是,欧阳询是楷书四大家之一,号称楷书第一人,他的作品被誉为【楷书极则】。”
赞同来赞同去的。
现场的氛围融洽得简直不像有聂广义这号尴尬星球的主宰者。
……
聂天勤找宗极单聊,除了要把出柜的玩笑解释清楚,还想给儿子说项。
倒是没有想过,会从宗极那里听到那么劲爆的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