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西蒙啊?”宣适稍微有点意外:“现在这种情况,你的才华粉,不是应该第一个脱粉吗?”
“确实,现在整个业界都知道我江郎才尽,事务所无以为继。”
“那你怎么还有”刘西蒙的状况,算是有点特殊。”
“哪儿特殊了?”
“刘西蒙和梦心之算是比较熟,国内的极光之意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他应该也是清楚的。”
“刘西蒙和梦心之熟?为什么?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故事吗?”
“他们两个同一个学校,是校友啊。”
“UCL?”
“对。你那会儿不是都不愿意和人家有联系,还把人给拉黑了吗?”宣适好奇:“难道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故事?”
“能有什么故事?”聂广义理直气壮地反问:“刘西蒙和谁是校友,他自己难道不知道吗?”
宣适被聂广义给问愣住了。
“大少言之有理。”
或许是一种信任,也或许是一种思维定势,宣适总是特别容易被聂广义说服。
“言你个大头之,有你个大头理,你还有其他要和我说的吗?”
“我和阿诺的婚礼,原本是要邀请聂教授的,请柬早就做好了,我临时过来这边了,阿诺还是会把请柬送过去的。”
“你们是只办意大利这一场婚礼,是吧?”
“嗯,阿诺的爸爸妈妈不想在国内办酒席,多少还是有点不自在,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