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广义进了浴缸之后,倒是打开了话匣子:
“小适子,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和梦姑娘密谋的?”
“你们两个也真是的!”
“为什么从头到尾都瞒着我?”
“你知道吗,小适子。”
“你广义哥哥我啊,今天可是本着让自己对建筑设计彻底死心的心思,才去的发布会现场。”
“倒是没想过,最后的结果,会这么峰回路转。”
“我上次表白完了,怕自己一脑门子官司,没办法对人姑娘负责,转头就不承认。”
“我再表一次白,你觉得人姑娘会信吗?”
“你知道吗,小适子。”
“我都没有想过,梦姑娘站在台上,会是那样的一副光景!”
“要怎么形容呢?”
“就哪怕她是真去把我钉死在耻辱柱上的,我都有种死而无憾的感觉。”
“我当时真的就是这么想的!”
“你说我会不会脑子出了什么问题?”
聂广义说了半天,一点回应都没有得到,无趣之中有点恼怒:“你这是在洗澡又不是洗牙,说句话能让你不举还是咋地?”
梦心之也是很慌,她不知道自己现在不出声合不合适,但出声一定不合适。
正常情况下,梦心之洗澡根本不可能会超过十分钟。
现在这种情况,她倒是连关水都不敢了。
思考了好几秒,梦心之拿手在玻璃上敲击了一下。
【咚】
她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意义,更不知道除此之外,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做。
“你不会又在洗澡的时候刷牙吧?”聂广义立马捕捉到了“宣适”的敲击点,很是有些无语地出声发问:“你这破习惯不是已经改了吗?”
聂广义用他自己的思维帮梦心之解了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