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努力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到底是不是胎记,决定下次给周时勋换药时再好好看看。
房间里没有卫生间,盛安宁去走廊尽头水房端了水回来,兑上暖壶里的热水,简单擦了个澡,没心没肺的睡了一觉。
直到走廊有脚步声,还有人大声说话,才吵醒了盛安宁。
盛安宁愣了会神,也不知道几点了,赶紧起来拉开窗帘看了眼窗外,太阳刚升起没多久。
去洗漱回来,收拾了东西准备退房去医院找周时勋,她昨天可是听说周二妮今天出院,一想到回到周家后的热闹。
盛安宁莫名有些热血沸腾,一定是在这里生活节奏太慢,闲出病了。
拎着提包下楼,就见周时勋已经在服务台旁边等着,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肩平背直,站姿挺拔。
手里还拿着个用毛巾包裹的饭盒。
看见盛安宁过来,周时勋很自觉的拎过包,把饭盒递给她: “先找个地方把饭吃了,一会儿再去医院。”
盛安宁摸着温热的饭盒还挺感动,出了宾馆,就找了僻静的台阶坐下,打开饭盒盖,一股清甜的酒香扑鼻而来。
竟然是一份牛奶醪糟鸡蛋,上面还洒了芝麻和花生碎。
和盛安宁以前吃过的醪糟鸡蛋不挑一样,这个因为加了牛奶,奶白浓稠,闻着就很香。
盛安宁没忍住,咽了下口水扭头看着坐在身边的周时勋: “早上还有卖这个的啊?闻着就好香呢,你吃了没有?”
周时勋点头: “吃过了。”
又从口袋掏出一个油纸包裹的东西递过去: “还有这个,刚忘了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