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桂花见周时勋走连招呼都没跟她打,看都没看她一眼,知道这次周时勋动了真格。
她想闹却没了底气。
等周长林回来,伸头看了看他身后: “他走了?没留下啥?”
周长林叹气: “妈,你还想让老二留下什么?这么多年,他给家里的已经够多了,用他的话,生恩养恩,他都已经还完了。”
朱桂花冷哼一声: “那点算什么,生他这个恩,他一辈子都还不完。”
周长林皱眉: “妈,当初你们差点要了他的命,而且他到底是不是你生的?”
朱桂花一下就炸了,瞪眼看着周长林:: “你闭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不是我生的,难道他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怎么,不想管我们,现在又想说不是我生的?”
周长林没再吱声,闷头坐那里不说话。
朱桂花也坐下,开始骂周时勋没良心,白眼狼,又骂盛安宁是个狐狸精,搅家精,她嫁过来后,家里就没有一天不出事的。
宋修言看着前面有人拦车,车速慢了下来: “什么情况?”
周时勋细看了两眼: “不要停车,冲过去或者倒回去。”
宋修言车速又慢了一些: “确定冲过去?”
盛安宁听两人对话有些好奇,趴在两个前座中间看着前面: “怎么了?人家招手肯定是有困难,大白天的还能劫道?”
心里疑惑,竟然还能遇见劫道的。
周时勋很有耐心的指着那人附近的渠沟: “那边的野草摆动明显和风吹的方向不一样,说明渠里藏着有人。”
只是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所以很容易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