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远达瞪眼看着周时勋,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又扭头看着窗外,纳闷着: “这天也没下红雨,你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
周时勋脸色不变: “我也没说错,你当初和嫂子没在一起,天天说了什么,你忘了?”
鲁远达瞬间哑口无言,那时候孩子小,媳妇在家伺候公婆,他有时候也跟大家唠叨,想老婆孩子。
还经常说周时勋他们这些光棍: “你们这些没媳妇的小年轻不懂,晚上有个热被窝,那比过年吃饺子还美呢。”
没想到周时勋竟然还会拿这些陈年老黄历来堵他。
可又确实舍不得盛安宁这个人才: “安宁真是个好苗子,在你小子手里就糟蹋了,哎可惜了。”
周时勋不为所动,就像没听见一样,他担心盛安宁一人肯定圆不过来谎,所以暂时和他回家属院最安全。
安秀玉哭着跟盛安宁道歉,语气也没多诚恳,反而把自己显得又委屈又可怜。
盛安宁从来不惯着这种白莲花,更不要说安秀玉这种低级小白莲,等她哭唧唧道完歉,笑了下: “你道歉我听见了,但我不接受,还有你要记住,今天打赌的事情,我是看老师们的面子才没有计较,如果再有下次,我肯定还会拿出来说事。”
安秀玉都要后悔死了,她没事就不该招惹盛安宁。
等放学,盛安宁心情不错地收拾东西,想着周朝阳怎么也该打完电话回来。
出了教室门,就看见周朝阳蹲在花坛沿上,冲她招手。
就不明白这姑娘怎么这么爱走哪儿蹲哪儿。
等她走近,周朝阳才站起来,挽着她的胳膊边往回走,边小声说着: “我打电话给小冉了,小冉说那块表三年前就丢了,她找了很久,还写信给我二哥说了,我二哥回信说没有关系,等下次再发了再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