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在一旁看得肺都要气炸了,她平日都要哄着的宝贝妈妈,竟然被原主这么恶意对待。
冲过去就推原主,却发现怎么也推不动。
看着坐在地上扶着腰站不起来的母亲,心疼得直掉眼泪,却又无能为力。
原主骂了两句不中用的老东西,然后回屋拿了手机和钱包,开门扬长而去,压根儿不管母亲的死活。
盛安宁急得团团转,围着妈妈却没有任何办法,流着泪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好在盛父回来得及时,看着妻子坐在地上,赶紧过去将人抱起: “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盛母终于忍不住,抱着盛父哭起来: “我受不了了,安宁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记忆,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她从来都是个懂事的孩子啊,怎么可以变成这样?”
盛父这些日子也苍老了不少,拍着盛母的后背: “我们再等等,不行就想想别的办法,我也觉得现在的安宁太陌生了,陌生是不像我们的女人,等承安回来,他也许有办法解决。”
盛安宁哭着过去虚虚地抱了抱父母,她在另一个世界没心没肺的活得很好,却没想到父母这么难过。
她要想办法回来!
画面一转,竟然是在山上的寺庙里,盛承安和一个白胡子方丈站在禅房外说话。
盛安宁好奇地走过去,就听方丈说了句: “此非彼而彼非此,一切都是因缘善果,你就放心好了。”
盛承安推了推眼镜,一向沉稳斯文的脸上露着疲惫: “大师的话有些深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现在这个并不是我妹妹,那我妹妹去了哪了?她还能回来吗?”
盛安宁凑近一步想听,结果身上一阵疼,让她眼一黑什么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