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回家后,见周时勋神色平常地洗漱,然后端着盆子洗衣服,有些没事找事的问了一句: “罗彩霞那样,你就没想过帮帮她?你不怕王英婶子知道难过?”
周时勋洗衣服的手停顿了下,思考了下开口: “王英婶子也不见得就一点不知情,罗彩霞这些年做的事情,她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所以是她的纵容,才让罗彩霞走到今天。”
盛安宁没想到周时勋倒是挺通透,这么一想,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王英不可能一点也不知道女儿都干了些什么。
比如,村里那些流言,都在说罗彩霞和周时勋处对象,到底处没处,外人不知道,王英可是很清楚。
也没见她出去澄清一下。
盛安宁过去蹲下,伸手捏着周时勋的脸,又使劲揉了揉: “哎呀,没想到你倒是拎得清,以前怎么不跟大家解释解释?”
周时勋抿了下唇角: “觉得没有必要,而且留言总会不攻自破,也没想到她这么执着。”
盛安宁凑过去亲了亲他: “以后都要这么自觉,和女性要保持距离,不能有任何绯闻出现,虽然你长得黑年龄大,可还是个香饽饽。”
长得黑年龄大的周时勋瞬间不吱声,心里却忍不住嘀咕,难道真的年龄很大?
让盛安宁没想到的时候,第二天一早,她刚到卫生院,就有人跟她八卦,说罗彩霞昨晚连夜收拾东西走了。
盛安宁虽然不在意罗彩霞这个人,可天天在眼皮下晃悠,还是让人膈应的,走了可真是太好了,希望这辈子也别再见。
心情不错的坐在办公桌前,收拾着东西,然后坐下拿着报纸看着等病人,抬眼无意扫了一眼,竟然发现对面的肖燕在看化学书。
还是那种化学题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