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清没说话,盯着道士在看。
这些小洋楼死过人都不是稀奇的事情,毕竟在战乱时,怎么可能不死人?而这栋楼之前也确实有人上吊自杀过。
解放后,这些小洋楼先被征收用来办公,很多机关单位都在这里办公,后来又分给部队,还是官兵的宿舍,直到十几年前才分下来,给一些功勋卓越的老领导住。
已经辗转这么多次,房子的格局也变了又变,所以之前死过人,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情。
道士指了指二楼楼梯口上方的横梁: “这里,那个女人就是在这里上吊而死,死时穿着红衣,怨气太重所以一直困在这所屋里不曾出去过。”
“之后,因为屋里住着全是阳气充足之人,所以她一直没有机会兴风作浪。”
钟文清诧异,心里还是保留着几分怀疑,毕竟每个小洋楼里的故事,都不是秘密,很多人都在传说。
比如谁家住的房子,曾经是大军阀三姨太的屋子,还有谁家的房子,是哪个大商人的房子。
里面发生过什么事情,大家也听着传说都知道。
周红云却吓得头皮发麻,以前每天从这里上下楼无数次,这会儿却有点儿突然不敢看头顶的房梁。
道士摇摇头: “走吧,看看病人去。”
钟文清带着道士进了盛安宁的卧室,这会儿盛安宁正安静的坐在床上,眼睛无神的盯着门口,看见有人进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古怪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