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狐疑地看着周时勋,又凑近看了几眼,笑起来: “周长锁,你是不是在吃醋?奇怪了,这醋从哪儿来的?”
说完伸手捧着周时勋的脸,凑得很近,能从他眼里看见自己,才开心地笑着: “周长锁,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只要是你,什么样的肤色我都喜欢。除了你之外,美丑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过呢,我还是希望我们的孩子白白嫩嫩的,你自己说,墨墨现在好看,还是白嫩嫩的时候好看?小孩子白了好看,长大的时候愿意变成什么样子,我就管不了了。”
周时勋被盛安宁非常直截了当的表白弄得有些尴尬,和些许的不自在,索性不说话,伸手搂住她的腰,搂进了怀里。
盛安宁乐吱吱地笑着,反正夜很长,她可以好好跟周时勋讨论一下,她是多爱他。
胡闹的结果,就是第二天起晚了,盛安宁知道今天周时勋休息,在前院带孩子,所以有些不想起床,想再赖一会儿。
突然想起来,周朝阳这两天就要走了,她要赶紧起来,去给周朝阳准备些东西,冬天的棉衣棉鞋皮鞋,还有各种那边可能买不到的。
想到这里,很麻利的起来,洗漱完去前面,只有周朝阳和墨墨多多在,不见周时勋跟安安和舟舟。
“你大哥呢?”
盛安宁有些奇怪,边问着边去厨房拿了个包子吃。
周朝阳耸耸肩膀: “宋修言刚才过来,他们带着舟舟和安安去外面吃早饭。”
宋修言和周时勋去外面吃早饭,因为带了两个孩子,就去了有点距离的东兴楼,早餐丰盛而且店里位置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