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勋身边的张汝南也是眼睁睁地看着沈曼脸朝地地摔了下去。
砰的一声响,听着都疼!
更何况方砖的在冬天冻得梆梆硬,这一下摔的很结实。
周时勋只是扫了眼趴在地上的沈曼,丝毫没有上去看看的意思。
张汝南犹豫了下,见头儿没动,他不能不管这么大一个活人在自己眼皮下摔着,蹲下看了看沈曼还有呼吸,低声喊了两声: “同志?同志?你没事吧?”
沈曼不仅疼还头晕,哼唧了一声后,又没了声音。
周时勋皱着眉头: “你抱着她去医务室看看。”
张汝南有些为难: “头儿,她可是个女的。”
周时勋白他一眼: “废话,我当然看清她是女的,你不是没结婚没对象?你送她去合适。”
言外之意,他已婚送一个女同志去医务室不合适。
张汝南能说什么?领导说他合适,那他就合适了。
伸手抱起沈曼,朝着医务室快步走去。
沈曼迷糊中,还不忘看了眼周时勋,那个男人连个眼神都没给她,直接转身离开了,因为摔倒的羞愤,还有说不上的委屈,眼泪从眼角进了出来浸出来。
张汝南还以为沈曼是疼得在哭,很客气地说: “同志同志,你再忍忍,前面就到医务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