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阳卖了个关子,到最后也没写到底有什么好消息。
盛安宁忍不住嘟囔,这又不像以后,通讯方便,她可以一个电话或者视频追过去问到底有什么好消息。
现在只能等,等下次周朝阳写信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她还是挺开心,因为从周朝阳的字里行间里,可以看出,她很适应酒泉的生活,而且过得也很开心。
大概那里没有陆长风的影子,不会有回忆,就可以假装忘记,可以没心没肺的活着。
周红云识字不多,连笔字认起来更费劲,她知道是周朝阳来信,也好奇都写了啥: “朝阳写信都说啥了?有没有啥在那边吃的好不好?习惯不习惯?”
盛安宁大概总结了一下: “她呀,每天还挺开心的,说那边雪特别大,他们休息就去野地里抓野鸡,野鸡困在雪窝里都不能动。还说秋天时候,有野果子,摘了做野果子酱,夹馒头很香。”
“还说,她现在很厉害,可以自己宰一只羊,并且剥皮炖了。”
“还有,她认识了几个朋友,对她都很照顾,还给她做家乡小吃。”
零零碎碎,全是生活小插曲。
周红云笑着听着,听着听着,眼睛就红了,揉了揉眼睛: “要是你妈知道朝阳去那么远,得心疼死。一个姑娘会杀羊剥皮,不都是生活逼的。我们朝阳命咋这么苦呢?”
心疼周朝阳,又想起了钟文清,这眼泪就噼里啪啦往下掉。
原来靠在盛安宁身边好奇的三个孩子,看见周红云哭起来,都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