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服气?自己好好想想,在我跟你说要远离他,你跟他见了不下三遍了,姜若悦,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左耳朵听,右耳朵出?”
姜若悦打断他: “是他主动过来找我的,我没主动找他。”
“我看到的是,他在你身后,隔你一段距离了,你又主动走回去跟他聊了起来,甚至,他后面还主动退开了,姜若悦,你老公眼还没瞎。”
贺逸拿事实跟她说。
“……”
姜若悦感觉脑子咚的一声。
她主动走开,他没看到,怎么偏偏看到自己回去找贺辰,她瞬间感觉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但还是尽力解释。
“我是看贺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似乎生病了,他在那撑着墙,身体还发抖,才不忍心回去问他到底怎么了?”
贺逸讥诮反问。
“不忍心?他对我下狠手,要我命的时候,你倒挺忍心?你没被他们父子抓去,关进暗不见天日的地牢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你是不忍心,知道上次跟下雨一样的子弹,朝我们射来,其中大部分的子弹,出自他老子贺熔之手?姜若悦,你别给我太天真了。”
姜若悦张了张嘴,贺逸一大段话,说得她心里复杂得跟塞了一团干草一样,麻麻的,酸酸的。
她只是真的看贺辰好像病得很重的样子,做不到见死不救。
没一会儿,姜若悦就感觉眼睛又酸又胀,她哪有不心疼他,她宁愿自己流血,也不想看到他哪里受伤了。
他昏迷的时候,她人都吓傻了,眼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心里慌做一团,贺震天把她赶出了医院,她都冒着生命危险,混了进去,要陪在他身边。
现在却被说她关心外人,不关
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