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儿,只有一道浅色的疤,但自己却被爷爷算计了,伤口好了,身体却出了状况。
他把里衫再松松垮的套上,雪白的里衫,遮住健硕优美的胸肌。
他在沙发落座,长眸深眯了起来。
这儿,如今就是一座牢笼,深困住了游龙般的他,天亮之后,又将是一番暗潮汹涌。
凌晨四点,他才闭着眸子,眯了一会儿,他睡着的这会儿,外面却有人点了一根香,从门缝轻轻放了进来。
他再次睁开眼,就感觉脑子很胀,也嗅到了屋内一股怪异的香味,立马要去开窗通风,起身来,身子却不听使唤的晃了一下。
他大感不妙,这香闻久了,让人脑子浑浊,他撑着身子把窗户全部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