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衍的心头梗了一下,他想起聂茵也是自己养着的女人,他虽然出手也阔绰,但真要阔绰到买地皮,还是没有过。
“我听舟墨说,那套房子也是你买的?”
“有问题么?”
霍寒辞回答的云淡风轻,下一句话却差点儿气死人, “钱在我眼里只是一串数据,如果她喜欢的话,给她就好了。”
聂衍紧紧的捏着酒杯,甚至想抬手试探一下霍寒辞的额头,到底有没有发烧。
这番话和昏君有什么区别,难道他自己没意识到么?
这还是他认识的霍寒辞吗?
聂衍的胸口有些闷,但一想到池鸢故意去招惹柳如是,便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就算霍寒辞要保人,也得先让池鸢在柳家吃点儿苦头。
大不了之后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所以他喝了口酒,并不打算告诉霍寒辞,池鸢被抓去了柳家。
而是给柳家那边发了消息,想折磨人可以,但留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