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池鸢此刻不在窗户边了,她悄悄退回到五十米开外的地方,只觉得今晚的风带着彻骨的冷意,从皮肤一路冷到了骨头缝里。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保持清醒,但这个动作也让手腕传来一阵痛意。
她来见霍寒辞的时候,用袖子故意遮挡了手腕,现在是冬天,只要不脱掉外套,就无法发现她手腕处的异常。
但她刚刚的动作有些大,再加上手上的伤口才缝过针,这会儿传来阵阵疼意。
想着霍寒辞还要一会儿才出来,她也就去了这边走廊上的洗手间。
洗手间打扫得很干净,她刚将袖子挽上去,就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还是靳明月。
如果她是靳明月,就不会一次次的主动上前受辱。
毕竟霍寒辞不爱靳明月,这就是池鸢手里最大的利器。
无往不利。
靳明月的双手微微抱着,脸色十分阴沉。
“甘阿姨让我先出来,说是有话要单独对寒辞说,不知道他们会说些什么,也不知道寒辞到底能不能坚持下去,毕竟甘阿姨可是用自己的命来逼他。”
她的视线落在池鸢的手腕上,眉毛微挑, “呀,这是受伤了么?寒辞可真不小心,居然都没发觉到你受伤了,不是每晚都会做那种亲密的事情么?怎么他连这个都会忽略,该不会直接在关灯后,把你当一个娃娃对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