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辞拍了拍她的脸,拿过车上的湿巾,擦拭了一下她的指尖。
冷。
池鸢缩了手指。
等汽车在最近的一家酒店停下,霍寒辞吩咐简洲让人把安莎送去医院,自己则抱着池鸢进入了房间。
这是她第二次喝醉了,再不管管,接下来估计随便一个男人都能跟她喝酒。
才进入房间,池鸢就感觉自己被压到了床上。
她喘不过气,连忙要将人推开。
但这次对方显然动了真格。
下巴被掐住,这个深吻无法躲避。
到天亮的时候,霍寒辞才放开人,池鸢累得早就晕了过去,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肤。
被子盖到胸口的位置,屋内的暖气开得足够,额头的发丝被汗水浸润。
池鸢实在太困了,睁不开眼,又隐隐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什么东西绑住。
眼睛上似乎也蒙着一层眼罩。
“不要了。”
她推开人,睁开了眼睛。
但因为眼罩的遮挡,什么都看不清。
昨晚酒喝到一半,意识就有些朦胧了,学长没跟她说过,那酒的后劲儿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