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洲的嘴角绷紧,忍住眼底的笑意, “嗯,我马上告诉池小姐。”
霍寒辞又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浓密修长的睫毛垂下,覆着那漆黑如墨的眸子,透着一丝微不可见的委屈。
池鸢还在等聂茵收工,看到聂茵中途停下,而化妆师正在补妆,她也就将自己的包包放在桌上,上前去帮忙。
聂茵的眼睛确实很肿,池鸢看着镜子里的她,叹了口气。
“哭过了?”
正好今天是一场哭戏,倒是没有耽误进度。
聂茵的嗓子说不出话,可怜巴巴的指了指自己的嗓子。
池鸢也就去外面倒了一杯温水进来。
因为有化妆师在,池鸢并未劝什么,只说: “打算为他哭到什么时候?一直这样下去么?”
只要提起那个人的名字,看到他的那张脸,就要一直这么哭么?
这种只会让人崩溃的爱情,到底有什么意义。
聂衍对聂茵来说,代表着失望,难堪,和填不满的黑色。
曾经只要聂衍愿意爱她,她可以折断自己的所有傲骨。
那现在呢?
中途上妆要不了多久,化妆师大概看出她们有话要说,很识相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