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你怎么不说话?”很快,苏尘注意到墨沉渊一声不吭、脸色阴沉不定的,不由得问道。
“苏尘,这……这剑,你是怎么拔出来的?”墨沉渊足足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算是隐隐稳定心境,他沉声问道,声音虽然已经强行控制了,但,依旧能听得出颤抖的味道。
“能怎么拔出来?当然是用手拔出来的!”苏尘笑道,这院长真有意思,拔剑拔剑,不用手拔,难道用脚?用嘴?用思想?
“我是说,你为何能拔出来?”墨沉渊被噎个半死。
“额……”苏尘无语了:“我说院长大人,我为何能拔出来?你怎么不问我为何要呼吸、要喝水、要吃饭呢?我想要这把剑,院长大人又答应剑给我了,我自然要拔出剑带走,这有什么问题吗?”
苏尘说的很有逻辑,有逻辑到墨沉渊竟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对话下去了。
他心里满满的无力之感!!!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苏尘直接砸死,苏尘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刺激人。
而且,好像还不是故意装的。
换句话说,对于苏尘来说,拔出陈痕老祖留下的长剑,就是简单到和呼吸、喝水、吃饭一样,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可事实上。
这剑,真不好拔啊!
墨沉渊想哭的心都有了,他直摇头,五脏六腑都很累,被打击的连精气神都快没有了。
他欲言又止,最后,也就只剩下苦笑。
至于墨沉渊身后那许许多多的外院、预备役的学生,一个个到现在还处于思维混沌之中,被滞留在无尽震怖的深渊之中呢,连自己的正常思维都没有回潮!
因而,他们只剩下一双双呆滞的眸子,站在那里,一声不吭的,宛若陶俑。
“好了,院长,我也报仇了,现在,是不是应该安排我和我的兄弟们入院呢?”苏尘道。
他这是要特殊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