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徒。
这个名字,如果不是有能力的人,基本不会知道。
但知道的人,都对这个名号有所忌惮,甚至畏惧。
因为没人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会发神经,跑来劫富济贫。
从铁峰集团和徐振昌老爷子的两个例子来看,暴徒的出手,几乎没什么规律。
而从之后的几家被人道毁灭的黑道灰色势力来看,暴徒的行动似乎又遵循着某种惩恶扬善的规律。
姜指痕直接说出这个名字,显然是来之前,便对其有所了解。
在场联会成员大多默然不语,面色平静。
也有人暗自佩服郑凯,毕竟身家亿万还敢和一个亡命徒正面对杠,这本身就是一件值得佩服的事。
“就是他!”郑凯声音肯定。“根据我们收集的材料,暴徒在遂阳市周边,先后造成了十二起大小不一的恶性案件,其中不乏有无辜民众死伤。这样的行为,如果都不能算是恐袭,那么还有谁算得上恐怖分子!?”
他目光灼灼,紧盯着姜指痕。
“那么你铁峰集团涉嫌的奸杀女学生案件,就不算恐袭了?”坐在郑凯对面的一名银发老妇人忽然冷笑道。
她是遂阳本地望族王家的老祖宗——王楷织,现年九十七岁,基因药物和器官替换手术,让她虽然年近百岁,依旧中气十足,身体健康。
王家之前和铁峰集团便有不小的商业摩擦,如今看着郑凯一副无辜受害者的嘴脸,这位王家老奶奶终于看不下去了。
“王老,我儿子死了,人死为大,他已经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你还要他如何?!”郑凯冷声道。
“如果人死就能解决一切,不用负担后续责任,那犯错的代价也未免太简单了。”王楷织冷声道。
“好了两位。”姜指痕打断两人出声,“关于暴徒,依照其具体作为,确实属于恐袭分子范畴,之后我会安排九仪的安全部队进入遂阳”
“等等。”
忽地安全署副署长丁造城出声。
“姜专员或许不知道实情。这位暴徒的名号,最初,其实是从理想乡那边传出的。
原因是他和理想乡的恐袭分子发生剧烈冲突,双方厮杀并造成诸多理想乡分子死伤。
而且,我根据之前的几起案件调查过,暴徒真正参与的,就只有铁峰集团和徐家徐忠生案,其余案件上,不能确定是否是他。
另外一点,暴徒本身应该是死角人,这点我们已经从其他渠道确认了。所以,按照心理侧写,我们分析出,此人的本质应该是正义感十足,容易冲动,但尚能劝返的中间人群。”
“丁署长能为自己的话负责?”姜指痕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