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来之后,打电话给裴哥那个手下,假装说没找到他住的地方,让他第二天自己来取。第二天,那王八犊子带着五六个人来了,他们不取东西,身上带了砍刀,问我知不知道犯什么事了。”
“哥们一看就知道裴哥这是打算威胁我了!我说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即便是犯了事,被抓进局子也不会说,哥们这算表明了态度,认怂投诚了不?结果,那王八犊子说,有人让我们父子俩立马滚出金陵,听话则罢,不听话立马废了我们。”
我皱眉道:“你动手了?”
肖胖子回道:“废话!哥们这爆脾气!老子从小生这里、长这里,受得了这威胁?再说了,我的身手你也知道,虽然不如你,但干这几个家伙还不是吃下酒菜?我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临走之前,他们流着血说我完犊子了,要被做死!可事情过去快一个月,裴哥也没个动静,敢情这畜牲在这儿等着我呢!”
我想了一想,说道:“单凭这一点,也不能断定是裴哥做的局。”
肖胖子闻言,摇了摇头:“肯定是他!”
我问道:“为什么?”
肖胖子咬牙切齿说道:“因为我刚才打电话问了朋友,砍我老头子那个放高利贷的王大头,就是裴哥的人,高利贷公司也是裴哥私下经营的产业!”
我心里直抽搐。
这是局中局。
肖胖子得罪了裴哥。
裴哥要做死他。
于是,裴哥启动了安插在丹阳的土鱼篓,引肖胖子父子上钩。
肖胖子父子傻乎乎钻进了土鱼篓,用五十万买了一尊废品。
这五十万,肯定进了鱼篓主人裴哥的腰包。
而肖胖子父子却还欠着高利贷公司王大头五十万,再加利息,一共七十万。
王大头来如果要成了债,这七十万也要进裴哥的腰包。
薅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