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挣扎着想爬起来,但硬是起不来身,他趴在地上,痛苦地低吟,说道:“服了……”
愿赌服输。
这是一条汉子!
陆岑音已经跑了过来,焦急万分地扶王叔:“王叔……你怎么样啊?王叔……”
我揉了揉手腕,对陆岑音说道:“送他去医院,我在屋子等他回来给我一个交待!”
讲完之后。
我转身进了屋子。
坐在屋子里面喝着茶,陆岑音却搀扶着满脸是血、一瘸一拐的王叔来了。
王叔一只手倚在门框上,嘴里喘着大粗气,对我说道:“先交待……再去医院。”
“你是好样的,我一切全听你的!”
陆岑音扶着王叔上车,去了医院。
王叔也知道,自己去不去医院,其实也死不了,但一方面,他鼻子上的血一直在流,根本止不住,必须要去弄药止血,二来,这是一种服输的态度,拿得起、放得下,若明明输成狗,还装着硬汉扛着不去,反而会被对手瞧不起。
见鬼的是。
缓下来之后,我身上受伤之处疼了个半死。
半个小时不到。
陆岑音与王叔回来了。
王叔鼻子上了药,脸上伤痕已处理。
这位桀骜不驯的老红花,眼中再也没有了戾气,对我充斥着一种由内而外的服帖。
我对他说道:“马上将你那帮师兄弟散了,让影青阁红花棍郎全穿上显眼衣服,做好生死动员。此外,攻击黄门鬼市,一切行动,你们必须全听王郎指挥!”
王叔回道:“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