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岑音立马说道:“你跟我来!”
讲完之后。
她将地主老财扛米袋雕像锁进了保险柜,带着我匆匆出了门。
上了红色轿跑之后,陆岑音神情有些兴奋,夹杂着少许如释重负的开心。
我明白这丫头的心思。
打开了宝物之后,现在至少可以明确一点,无论是我父母、还是陆知节,都是老司理要残害的对象。
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
从这一点来看,也许我父母和陆知节不是朋友,但他们被陆知节所杀的可能性并不大。
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无需再因为这个因素,横梗不前。
在车上,陆岑音对我说:“小时候,聋妈曾在家里住过一段时间,她对我挺好的。我很感恩,她被陆家赶走之后,因为又聋又哑、没有亲人,做服务员都没人要,只能推着板车在金陵渡口收破烂。”
“虽然那时我还小,但零花钱多,常常跑去看聋妈,拿钱给她。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去找她,她都对我呜呜哇哇地叫,好像非常生气的样子,有时还拿着东西砸我,赶我走。”
“慢慢的,我也就不敢再去找她了。说起来,现在已经有多年没见到聋妈了。”
金陵渡口是一个贫民区。
里面之人三六九等、鱼龙混杂,一些小打锣的天堂。
一位又聋又哑且没任何生活技能的女人在那里收破烂,可见日子过得极为艰难。
我问道:“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能确定她还在渡口?”
陆岑音俏脸无比坚毅,回道:“找!她除了收破烂没别的谋生手段,只要她还活着,一定能找到她。”
一个小时左右。
车来到了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