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黑子先将奥迪200和捷达车的车牌给卸了,换上了另一块车牌。
做事还挺细。
我们开车回了酒店。
送我回酒店之后,我让三黑子把车也给换了,明天晚上继续跟我办事。
三黑子问道:“柳老板,明晚需要多少位弟兄?”
我回道:“文活,你自己过来就行,记得带好相机。”
三黑子回道:“明白!”
等他们走了之后。
我回房间,拿了一张备用手机卡,给一二零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们,废弃工地有两个人被打伤了。
第二天下午,睡到五点多,被一阵电话铃声给吵醒。
陌生号码。
我接起来一听,对面声音有气无力,讲话有回响,应该是在厕所或者空间隐蔽的角落打来的。
“你个畜牲……”
这是夏禧。
他受伤其实挺重的,但没有致命伤害,到医院一天一夜之后,现在已经醒了。
我:“……”
“你不会让人家对我下手轻点……这特么简直往死里打……咳咳……”
“老山鸡不是傻子,你要不伤重点,没法让他相信。”
“医生说了,我脚腕脱臼、髌骨轻微骨裂、体内淤血……”
“那叫医生给你开一点六味地黄丸吃。”
“吃你个头!”
“你有话快说,说完把电话卡换掉。”
“老山鸡最少要治十来天……他醒来了一次,打了一个电话转移家属,又晕过去了,迄今没醒……你字据拿到没有?”
“拿到了。你安心待着,你会比他先出院,以老山鸡的性格,他一定忍不到自己出院再来干我,到时你装成滔天仇恨,向老山鸡表态,带人来干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