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赢,可以留下来咱们继续聊聊天。如果你输了,踹门的脚、拿碗的手、做局的脑子,全都留下,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们已经进来了,插翅难飞。
要么虎口拔牙成功。
要么葬身虎口。
总瓢把头刚才那番话,只是告诉我,赢了,前面我设局来见他之事,不管他感到多屈辱,可以一笔勾销,给我一个继续聊天的机会,但并没有说会把我想要知道的告诉我。可一旦输了,手脚没了,所谓做局的脑子没了,就是随便给我喂点药,我会变成傻比。
这赌注非常大。
如果我之前不用计,就不可能见到总瓢把头。
用了计,一定会付出相应代价。
这其实早在预料之中。
可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我没得选择,必须要这么去做、大胆接招。
因为这是黑暗中仅有的一线天。
只有爬出去。
才有希望!
我回道:“没问题。但我有一个请求,望老爷子答应。”
总瓢把头说道:“请讲。”
我说道:“外面两位是我的朋友,接下来不管输、赢,还请老爷子让他们安全离开。”
总瓢把头回道:“那是自然。”
我点了点头:“请出题。”